“伯言,你跟庞士元在说什么哑谜,怎么我一句都听不懂?”
回去路上,甘宁实在忍不住,把心中疑惑说与陆逊听。
“最后庞士元说,若城破,就当他没说;城未破,就依计而行。此话是什么意思?是哪个城破?荆州还是江夏,亦或是秣陵?”
甘宁仿若一十岁小孩,心中充满了十万个为什么,向着陆逊问。
他实在搞不懂,两人之间到底谈了什么,为何文聘回来了就会生什么?
陆逊摇摇头,道:“兴霸,此间机密,我只说与你听,你切不可泄露,否则诸事休矣。”
“那是自然!”
甘宁点头应允。
“那好。”
陆逊斟酌了片刻,还是对着甘宁说道:“在江面上,我与庞统始终在围绕着文聘说事。”
“文聘?!”
甘宁眨了眨眼,“莫非这文聘是关键人物?”
“然也!”
陆逊微微颔,沉声而道:“文聘之前驻扎于合淝水道,此事你是知道的。有他在,庐江便能无恙。若我军想要再与曹操划江而治,庐江,不得不除。难道你想我东吴长期受制于人?”
“自是不愿!”
甘宁恨声回道:“庐江就像一颗铆钉,插入我东吴之地,我恨不能立即拔出。只是。。。唉!!!”
“只是合淝水道掌控在曹操手中,一旦攻击庐江,合淝援军便能通过水道源源不断增援庐江,到时庐江攻克不了,引得曹操大怒,我东吴可就危在旦夕了。”
陆逊接着甘宁的话,笑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