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笑得出?!”
甘宁怒瞪着陆逊。
“不笑又能怎样?”
陆逊淡淡说道:“庐江在曹操手中,我东吴就如砧板上的鱼肉,任其宰割;他曹操想何时攻击我东吴,就何时攻击,我东吴只能等待覆灭而已。不然,也不会委曲求全,送质子去了许都,并答应曹操许多无礼要求。”
“该死!!!”
甘宁气得牙痒痒。
“难道我等只能束手待毙?”
甘宁抱怨道。
“现今机会不就来了~”
陆逊指向江夏方向,眼中闪烁着光芒:“那文聘已从合淝水道调至江夏,合淝水道水军防御必然下降,若我军能抓住机会,一举夺回合淝水道,庐江便是一座孤城,只能任我宰割。”
“原来你与庞士元商量的便是此点,甘某明白了。”
甘宁高兴得连连点头:“若我军能将合淝水道攻陷,从此以后,也就再不会受制于人了!”
“不错。”
陆逊亦很是欣喜,可转眼又面露担忧之色,说道:“文聘虽去,可合淝水道现今由张辽掌控,以我秣陵水军一军之力,短时间内,是难以将其攻陷的。故而,庞士元说,若能再有一支水军,能与我军形成两相夹击之势,合淝水道也就不足为虑了。”
“我军哪又有另外一支水军了?”
甘宁摆摆手,气恼道:“庞士元这不是为难人嘛?若我军能再造一支水军,他曹操能不加强合淝水道防御?”
“陆某初时也是这样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