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兄弟已经不跟他计较,他居然从背后下手,你说有多卑鄙?”
迟年非常不爽,继续抱怨:“一个细皮嫩肉的娘娘腔,下手怎么这么重!”
“哦……”
卓道正仔细琢磨迟年的话,突然整个人一抖,“哇!不好!”
“干什么?!”
迟年被他吓得也一抖。
“夏泽一个人在外面!”
卓道正扭头就走。
“那又怎样啦?”
迟年在他身后大叫。
“他要在酆都出事,等萧路醒过来就完蛋了,萧路肯定会把酆都掀了。我得去守着夏……”
卓道正猛地收住话语和脚步。
秦越站在他面前,脸上挂着明显的怒色,双颊微微发红。
卓道正没多想,只道:“萧路在里面。”
绕过他,瞬移出去。
卓道正的卧室内,只剩下对外界无知觉的萧路,以及知觉过剩的迟年和秦越。
“你还有脸来。”
迟年吹胡子瞪眼,给萧路掖好被子,转身去倒茶。他故意将动作放得重,茶壶茶杯丁零当啷响个不停。
响声中,秦越只低头注视萧路。
“不就是手重吗?我也手重!我对物件使大力气,绝不对兄弟使。对兄弟手重,算什么本事?”
秦越皱皱眉,当作没听见。而后他对着萧路伸出手……
迟年端着两杯茶水回来,一杯放在床头,等萧路醒来喝。
一杯拿在手里,喂自己,嘴还不闲着:“我跟老卓都疗不好,怎么?你自己干的坏事,自己来收拾啊?你也未必疗……”
“沉睡诀!”
秦越完成施法。
“当啷”
!迟年手里的茶杯惊得掉落,砸在地上,四分五裂。
“什么玩意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