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渭叔!”
“大廷尉华渭?”
“是。”
听此,慕容酒感觉华渭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似乎整个鎏州的统治阶层,无不狼狈为奸,这种真相着实令人堪忧。
“你若想要无觉丸,就得听我的。”
慕容酒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道。
华浝有点抵触,但神色并无多大的起伏,“你只要不把我交给华滨,我当然愿意留在这里,至少这里可以藏身。”
此言似乎很排斥华滨。
眼下这个小鎏王私自出宫,与一帮乱臣来说,倒是天赐良机。
慕容酒很为华浝的安全担忧,忽而严肃起来,“王室之内,你最信任谁?你好像不太信任华滨。”
“除了华湘,我当然最信任华滨。”
华浝反驳一声,随之闷哼道,“我只是怕他带我回宫,我都说了,我只有见到辛叔之后,才会回宫。”
慕容酒耸耸肩,“来此的路上,你也看见了,现在各大道口都有兵侍排查,你想去翼州,惟有岑家堡的大少爷能够帮你。”
华浝沉思片刻,“我连华滨都不信了,怎会信他?你绝不能把我的行踪告知岑绍,他不会帮我!”
言讫,又是愤恨道,“我本来偷偷地准备了很多飞行符,却被华湘没收了,这次都怪我太冲动,不然再做准备的话,肯定能到翼州。”
慕容酒感到不可思议,“你身为一州之王,莫非不知各州边界都有兵侍?你什么都不知道,怎敢私自越界?你骑马是对的,要是随意使用飞行符,更加容易暴露!”
华浝反驳道,“我又不是没有准备隐身符!”
“准备什么符箓都没用。”
慕容酒解释道,“翼州和鎏州剑拔弩张,不管是鎏州兵府,还是翼州兵府,无不是戍守严防,你这般异想天开,弄不好就成了筛子。”
华浝抱起双臂,将头一扭,“反正我不管,那翼州,我去定了!”
“那你必须相信大少爷,因为只有靠着岑氏的商队打掩护,你才能安全的到达翼州。”
慕容酒说罢,看着他的面盔,“顺便再提醒你一句,你此时务必遮住脸,这儿的人都有见识,有的人你不认识,他们则认识你,你若自曝真容被人现,即便大少爷想帮你,也无能为力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