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村汉擦了擦眼睛,“这自然好啊,可很多人心里不安呐,大家都怕药王再也不回来了,于是都在议论,实在怕啊……”
听到这里,慕容酒强颜一笑,“嗨,我师父能有什么事儿?跟大家说,他住进了城里,跟我师祖钻研医术去了,好着呢!”
“真是这样?”
村汉抹了抹脸,顿时崭露淳朴的笑容。
小鎏王华浝仍在生闷气,他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跟在慕容酒和东方鸣的身后,但看到山中百态,久而久之,感慨良多。
见行在前方的两个人快要走到一处院子,便下了马,牵缰尾随。
东方鸣站在院门前,心里一直憋着一句话,此时终于憋不住了,“你大师兄蛮好的啊,为何会和你师父断绝师徒关系?”
慕容酒推开百草屋的院门,冲着一鼎大药炉看了许久,“师父有很多徒弟,也死了很多徒弟,我大师兄只是侥幸活了下来,后来我们都叫他大师兄。师父很喜欢他,想让他继承衣钵,专心学医,可他没那心思,最后就被师父扫地出门了,也没说断绝师徒关系,是我二师兄马塘想做大师兄,就对外散布了这件事。”
“马塘不是洛川的老马吗?”
东方鸣不禁一笑,见慕容酒进了院子,便追了上去,“可他医术很一般啊。”
“他是为了讨我师父欢心,才学的医,他不是学医的料。”
慕容酒一边摸着青铜药炉,一边说,“只要用心学医的徒弟,我师父都喜欢,他一辈子都在钻研此道,当然希望自己的徒弟都能成为一名玄医。”
“你还有多少师兄?”
“很多,但我知道的只有七个,而前两年死了两个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师父也有很多记名弟子,有的连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这种事情怎么能不知道?”
慕容酒不觉笑了起来,“那个老家伙可能自己也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