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不……”
宁奉哲一时误解,起身追步而去,陈述事实,努力取得她的信任。
“你还是不肯信我?”
“溪儿,你看,名册登记,清清楚楚。”
“你可以去查,除了唐映翠,其他人,都没了。”
“唐映翠,就是刚刚领赏的那个妇人,她尚有用处,不至近日就伏。待到用罢,我行事时,请你在旁一观,且看她,如何向你求饶,好吗?”
度看见兄长面容,凛凛可怖,宁云溪接连后退,吓得瑟缩角落,栗然啜泪。
“不,大哥哥,你怎么是这样的人?”
“少龄孩童,你……你怎能……”
宁奉哲稍稍迟钝,反应过来。
“哥哥吓到你了?”
宁云溪惴惴点头,畏怯排斥,尽量与他保持安全距离。
“嗯,我害怕,求你,不要近身。”
回想自己幼时,次面对绯崩淋漓,也是这般胆怯,宁奉哲感同身受,改话安抚。
“溪儿别怕,哥哥与你开玩笑呢。”
“这些人,非我动手,皆是母亲所为。”
宁云溪懦懦问。
“真的吗?真的不是你动手吗?”
宁奉哲语气笃定。
“不是。”
“你知道的,哥哥从来不会撒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