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本上是苏曜每到一地,那一地的抵抗就瞬间土崩瓦解。
而更让他们感到的绝望的是,在不知不觉中,他们城门竟也失守,随着城门缓缓的洞开,他们残存的最后那一点点希望也被彻底碾碎。
“杀!”
城外待命的羽林卫骑士们蜂拥而入,见人就砍。
铁蹄滚滚而来,一个又一个的冀州军战士横尸道旁,馆陶县城里一时间被杀得是人头滚滚,血流成河。
且说苏曜的大军来得快,去得也快。
自打敌袭开始还不到两个时辰的功夫,苏曜的铁骑就在滚滚尘烟中扬长而走,离开了馆陶县城。
而躲在民宅中,侥幸逃过一死的窦县令却没有一丝劫后余生的喜悦。
只见在熊熊火光的映照下,窦县令瘫坐在被血水侵染的地上,泪眼横流:“完了,全完了啊!”
“什么?!”
“你说馆陶失守,粮草被焚?”
“此言当真?!”
魏县前线,耿武接到馆陶失守的消息时,整个人是如遭雷击,双手止不住的颤抖。
在他身边,麴义更是张口结舌,面红耳热:
“猛子不是有三千人驻守县城吗?怎能被一鼓而下?”
“不能,不能啊!”
麴义理解不了。
张猛乃是他从西凉带来的嫡系亲信,自己费了老大的劲才给他谋了个镇守后方粮仓的任务,就是怕这些河北佬不懂军事,误了大事。
结果,现在告诉他是自己这边出了问题?
不可能,不可能啊!
“莫非是有内鬼?还是说那姓苏的使了什么奸计,骗他出城?”
麴义瞪着那连道“千真万确”
的斥候,恶狠狠的问。
然而。
“非也,非也!”
“没有什么内鬼,也没有什么奸计。”
“大将军他,据说大将军他是半夜里飞上了城墙,勇不可当啊!”
老子能信这鬼话吗?!
麴义瞪大了眼睛,张嘴就要开喷,但是,一瞬间的他就想到了苏曜当时单骑破门的一幕。
“传闻。竟是真的吗?!”
耿武浑身无力。
大将军跳走如飞,万夫不当直似天神下凡,这种种传闻他们自然是听过的。
但是,更多时候他们都觉得那不过是一种愚夫愚妇的夸张,或者说是宣传需要的吹捧。
现如今,自己先是见到那大将军力如奔牛,撞破了寨门,然后又听斥候绘声绘色的描述馆陶陷落的惨状,在场众人对于苏曜的传闻不由得又信了几分。
“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