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魏延呆的时候,韩玄走到了魏延的面前,质问道:“魏延,刚才你为何不直接射杀孙权!?”
魏延顿时一惊,连忙解释道:“大人,孙权距离城池过一箭之地,在下学艺不精,难以射杀孙权。”
这话绝对是实话,魏延的箭术可没有那么厉害。
韩玄将信将疑。
可现在需要魏延守城,韩玄也没办法拿魏延做什么事情。
“继续守城!不可松懈!”
韩玄放下这句话之后就直接离开了城墙。
韩玄的心腹都还在城墙上。
魏延看着拂袖而去的韩玄,心中很是恼怒,暗道:这货果然是没怎么把我放在心上。
不满的种子已经在魏延的心中种下,开始生根芽。
韩玄气鼓鼓地回到了府邸之中,坐在书房之中生闷气。
刚才孙权光明正大地劝降魏延,让韩玄感觉到了危险。可韩玄却奈何不了孙权,故而生气。
就在这时候,韩玄的一个幕僚李全来到了书房,见到韩玄神情不满,于是问道:“主公何故如此啊?”
韩玄见是自己的心腹,于是实话实说道:“刚才在城墙上,孙权居然公然招揽魏延。吾命弓箭手射杀孙权,却被他给跑了!真是气煞我也!”
李全知道原因了,于是劝慰道:“主公不必气愤,孙权不过是跳梁小丑,黔驴技穷,无能狂吠尔!”
“嗨!”
韩玄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最可恶的还是魏延。吾看得出他似乎是有所意动!”
李全脸色一变,有句话不知道怎么讲。
“你这是什么表情,有什么话就直说。”
韩玄多少懂点察言观色。
李全犹豫了一会,对韩玄说道:“主公,魏延此人,在下倒是见过一两次。在下略懂相人之术。在下现魏延后有反骨。”
“反骨?”
韩玄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名词。
李全正色道:“反骨者,居心不良,反复无常。如今魏延身为镇守大将,对孙权招揽有所意动。若是他贪图名利,打开城门,长沙危矣!”
韩玄直接站了起来,大喝道:“他敢!?吾待他可不薄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