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顾名知意,是用举火见烟的法子,但火烟受天气、时辰、风向影响颇大,还会给人误解是不慎走水,只要“铃”
还能用,便不用“火”
法。
两种办法在夏君黎初来此内城之前便已有之,他当初为了寻秋葵闯去朱雀府时便惹得内城里响过“铃”
,其后还真未有过了。如此却更足见今日之事绝不寻常。那队长说“好像是要抓人”
,可要抓的几人?何人?何等样貌?从何而来?如何而来?所犯何事?得手否?缘何竟得脱逃?向何处逃?这些都不知道。事情应该是刚发生——在这最外圈的地方得不着确切消息,三个队都只有干着急的份。
夏君黎便借了这队上的马。“今日可有生面孔进去过?”
他上马时问了一句。进出内城的寻日里便就只皇亲国戚、朝中官员、两司人手,另有供物采买、戏班乐演之类,也尽数都是熟面孔,每次有专人领入;偶尔才有外面的人受邀进来,总也须有函件、信物,最少也事先打过招呼,生面孔当不至于毫无印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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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日我一直在,至少我这门定须没有。”
那队长很肯定,“记录都有,您要不要看下?”
夏君黎摆摆手,“回头再看吧。”
便策马入内。他一向知道进出内城各人走各门,数此门进出之人最多最杂,故此一向查得最严些。若真有什么人想蒙混入内,倒不该选这里。
内城之中果有哨声彼伏此起,行未多远,已遇上侍卫司有人带了数队在沿途安排,见他归来,那为首应属邵宣也之副手,忙一个箭步过来,甚至顾不及行礼。“君黎大人回来了!”
他不待夏君黎问话,急匆匆道,“适才大人府上发现刺客,幸无人受伤——只是那人逃了,邵大人已带人追去,我们同殿前司刚刚交接,正在各处示告,严加搜找。”
夏君黎甚至稍稍一顿才回过味来:“你说——有刺客——我府中?”
“我并未亲见,听报是这样。”
副手道,“邵大人叫我们向各门传讯,守死出入口,布下……”
他还没来得及将话说完——夏君黎已经等不及听他将话说完。他不是没想过——这平静已久的内城偏在自己方回未久便现异常,或正是冲自己而来。而自己既然不在,与这刺客遭遇的,岂非只能是刺刺了。他很庆幸适才那副手说了“幸无人受伤”
这几个字,令他还稍许安心。府上亏得已安排了夏铮留下的亲卫——哪怕一半护送夏铮去往梅州远未及归,剩下的日夜轮替,也足够应付宵小之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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