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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君黎却皱着眉头:“就这些?可你说的这些,皆无实证,我如何知晓真伪?”
“你还是不信我。”
凌厉苦笑,“虽是推测,但应属八九不离十。你若对此存疑,那也只有找拓跋印证细处真假了。我听说你下个月要见他?”
夏君黎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若他连凌厉的话都存疑,拓跋孤对他来说便更不可能是什么可信的印证者。他只道:“我记得那时单先锋列举数条‘神秘人’与你行踪极相吻合的证据,你对此便没有解释?难道尽数都是巧合?”
“要么确然是巧合,要么——这神秘人深谙我的行迹,有心造下此局。”
凌厉道,“除此之外,还能有什么解释?”
夏君黎沉默。沈凤鸣便是因此才尤其怀疑了瞿安——他倒是对凌厉没有一星半点怀疑。不过今日——今日自己不是为瞿安来的。今日只有一个目的,便是清消了凌厉在此事之中的可能,只是现在——真的还不够。
凌厉仿佛感觉到了他沉默的意思。“你——还是觉得我这番解释不够?”
“设若你是我,”
夏君黎道,“你觉得够么?”
凌厉只能又苦笑。当然不够。若他早就被算计其中,又怎可能轻易自我洗清。
他不想对他多说诸如,“做这样的事对我有什么好处”
,或是“我一直都那般帮着你,你怎不清楚我的为人”
——这般徒劳可笑之辩白言语。大约,他深心里总还是有些愠怒的,所以甚至反倒什么都不想再说了,此时被夏君黎反问,他面上挂了一层淡笑,抱起臂,身微微后斜,便现出了只属于他的一贯清风霁月: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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