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多厚,算罢休?
念头总难收。
所谓天下,是万代,是千秋,
总有谁十指紧扣。
随风出走,我笔墨不做保留
孤竭苍白如一纸记游,
等待岁月泛微黄,
仿佛青灯默,
笑叹无尽愿与愁。
恍然之际,你已去,
我难留,无处开口,
远行过客像秋雨纷惆。
碎在花季谁惋求,
还是临窗菊酒,
梦回山月的醇厚。
《穿越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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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话,倾吐的都是寻常,
秋千下的不止是小时候,
也是疲惫无处可归的寂寞。
而我除了掩窗读书,
也想提着灯登上天台,
挥失眠的想象,
以捏泥巴的稚拙手法
造作地导演一场穿越:
那是烟雨蒙蒙的茶楼江湖,
不必具象到什么姓名事迹,
手绳和糖葫芦拴住了童年,
在这通俗的铺垫里,
早就确定了一生的羁旅。
月下的瓦片饮尽了千年的星灰,
锈斑的刀锋也曾深恨不能出征,
我在柳叶下遥望一个长背影,
在那段寂寥的日子里,
我们每天都经过同一座桥。
那是青丝结的老屋携手,
从未忘却你针线里的温柔,
茶饭和苦读稳重了一生,
在这稀疏的问候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