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副就可以。”
徐老一秒都未停顿的否认:“没有。”
“你要的答案我给你了,赶紧走,别再我眼前晃荡,不然我怕忍不住动手。”
看着执着的傅霆琛,徐老拉下脸:“傅霆琛,你还要什么?你毁了她,她本该有更更好的前途,可你让南环城大桥成了她最后的设计作品。”
“你有什么脸要她的东西。”
“她的手毁了,你不会不知道。”
徐老怕自己真的动手,不顾一直以来的待客礼仪,直接赶人:“走吧,你已经知道答案了。”
在傅霆琛转身之际,徐老道:“你真要有点良心,就和她离婚,放她自由。”
从徐老家出来,傅霆琛再也强撑不住,浑身的沉重压得他窒息,他扶着墙,半弓着身,眼眸猩红,全部都错了。
他能想到她熬夜,生病脆弱的模样。
只是她会晕倒,全部都是因为他。
按照正常时间时间规划,她有很充裕的时间来准备,可她不顾自己也要奔向他。
他到底干了多么蠢的事,她身上带有他熟悉的味道,他当时遵循内心,就会知道是她,她照顾他,为他涉险,可他都做了什么。
心间的绞痛让他痛不欲生,邃然喉间一阵腥甜,在口腔间蔓延开来,顺着唇角流了下来,他笑得破碎,浑身都被冷意缱绻。
他扶着墙,脚步踉跄的离开小巷。
冷宴找到傅霆琛的时候,他已经喝得烂醉,冷宴怕喝出事,就把电话打给了能安慰人的周南安。
周南安来的时候,看到满屋的狼藉,以及坐在酒瓶堆里,靠着沙,死气沉沉,烂醉的傅霆琛,他踢了踢脚边的瓶子。
无处落脚,周南安走到他对面坐了下来,看向烂醉,仍然有意识的傅霆琛:“你遇到了什么事?”
听到声音,傅霆琛缓缓地抬眸,看清对面是周南安又垂下头,神色凄然,迷茫道:“南安,我彻底错了。”
他的话,让周南安一头雾水。
错在哪方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