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鱼塘摸了摸刚剃的毛栗子头:“于是魏天华把那家伙给毙了?”
黑鹭点头:“对。当时魏丹是苦求她爹饶了那名军官,甚至还在行刑的那天闯法场,扑在那名军官的身上是直喊连她也一起打死。呵呵……天真啊,一个篡位掌权的人,怎么可能不彻底的清洗军政体系的中高层?更何况还是个给自己篡位活动造成过麻烦的人?”
“然后就毙了。”
“那当然啊,怎么可能留下他。”
陆鱼塘翻着眼睛想了想,微微颔:“嗯……怪不得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,魏天华一提出有意撮合我们俩的话,魏丹就马上黑着脸走了。这么说……这姑娘的心,随着那个军官去了?”
黑鹭笑道:“有点儿这意思。这就要看……呵呵,我们的陆鱼塘同志有没有能耐再次唤醒她那颗被冰封的心了。”
“我去你大爷的!你要我做啥都行,让我出卖色相!?哼哼,虽然想想都开心,可是……不行!”
黑鹭耸了耸肩,淡淡道:“随你。如果你有别的办法迅上位的话,那是你的能耐,我不管。但你记住了,如果你迟迟没有什么进展的话……”
“行行行……核弹是吧,我知道我知道,老子耳朵都听起茧了。”
说着陆鱼塘冲身旁的军营努了努嘴,“这些当兵的,知道你们黑芒的存在么?”
黑鹭是眉头一挑,反问道:“你们灰塔的存在,华国的军队和普通民众知道么?”
“当然不知道啊。”
“这不结了?”
陆鱼塘轻嗤了一声,摸了摸裤兜:“哟……烟抽完了,我去你们的联络站买一包哈,就当给你们捧场。这儿用的货币是什么来着?”
说着陆鱼塘从外套内侧的口袋里摸出了两叠钞票,小心翼翼的数着。
一叠是华国的货币,另一叠则是m国的。
这些钱,是他离境前准备好的。
黑鹭望着正在数钞票的陆鱼塘笑道:“在这儿,这两种货币都是硬通货,都行。以后要买些什么你就尽管去拿,咱现在是合作关系,是同志,掏钱买多不合适。”
“同志你姥姥的大西瓜!谁特么跟你同志……”
说着陆鱼塘迈着松垮垮的步子过马路,走进了那间杂货店。
“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