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。”
楚天骄点点头说,“那樽棺椁同时也是‘死亡之岛’地出口。”
“我还记得楚叔叔你说,你的血滴在另一樽黑色的棺椁上,棺椁也出现了一个相同的字符,然后开始震动,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似的。”
诺诺看着楚天骄的眼睛问,“白色的人形立马扑到那樽棺椁前安抚,表情焦急而愤怒,甚至来不及顾上楚叔叔你和萨沙从‘死亡之岛’逃走。”
“是的。”
楚天骄点点头。
“当时另一樽黑色的棺椁震动,会不会是因为奥丁?”
诺诺忽然压低声音对楚天骄问,“你的血唤醒了棺椁上类似某种感应开关之类的东西,奥丁要从另一个地方抵达‘死亡之岛’。”
楚天骄只是平静的和诺诺对视着,脸上的表情不置可否,倒是屋子里的其他人,显然又一次被这个猜测给惊到了。
“路明非的说法我已经采纳了,所以我接下来提出的所有分析是基于路明非的猜想之上的。”
诺诺伸手,比出一个“一”
,“假定白色人形和奥丁真的在争夺某张唯一的王座,他们彼此想吞噬对方,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另一樽棺椁生动荡时,看似无所不能的白色人形会那么不安甚至愤怒,因为那樽棺椁是属于奥丁的,祂有资格从那樽进入‘死亡之岛’。”
“白色的人形毫无争议是‘死亡之岛’的主人,祂以‘神’的姿态降临,灌输给文森特以无所不能的思想,仿佛在这片世界里,祂真的能做到任何事,不困是奇怪的生物、人类、亦或者是混血种,结果要么死、要么成为祂的奴仆,要么作为养料供给世界树的生长。”
诺诺缓缓地说,“而能让祂表现如此失态的,无疑是拥有至少和祂同等地位、同等能力,并且还有无法调和的矛盾的存在,因为比起楚叔叔你们从‘死亡之岛’逃走,一旦那个存在进入‘死亡之岛’,给这里主人带来的困恼甚至威胁必然更高。”
“就像人类可以为了驱赶一条恶犬,而放任脚变的两只蚂蚁溜走。”
诺诺举了个例子后觉得似乎不太好,略表歉意地对楚天骄说,“我没有内涵叔叔你们的意思哈。”
“没事,你说的很在理。”
楚天骄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不悦,而是相当认可般的冲诺诺点点头,“接着说吧,你的想法。”
“‘死亡之岛’和永远停留在暴雨中的城市,这样听上去,它们必然是两座天南海北的不同的尼伯龙根,但‘奥丁’这个名字却把它们似有似无地串联在一起。”
诺诺伸出两根手指,叉出一段距离,“一个是尼伯龙根的环境,一个是尼伯龙根的主人,两座尼伯龙根拥有完全不相同的特征,有些特征实在太明显了。”
“比如说呢?”
“比如说这座城市没有世界树和其他尼伯龙根的坐标,比如说‘死亡之岛’里也没有堪比数万英魂般的死侍。”
诺诺轻声说说,“就像路明非说白色人形和奥丁各占一部分的特征来说,这两座尼伯龙根是不是也好像各自拥有一部分的资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