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哲翰假装淡淡道:“打麻将赢的。”
“麻将?”
吕载扬实在想不出谁能拿出这么多交子做筹码,“你和谁打麻将?”
张哲翰装出憨厚的样子:“我也不认识他们,是他们非要和我打,结果底裤都快输给我了。”
吕载扬问道:“他们长什么样?”
张哲翰傻傻道:“一个中年男人,穿燕尾服,一个老娘,妖里妖气,唔,还有一个书僮。”
“啊!?”
吕载扬浑身一颤。
张哲翰还在装傻:“怎么了师伯。”
吕载扬目瞪口呆:“你,你居然赢了两位上帝的仆人的钱!”
张哲翰摆出将信将疑的表情:“不会吧,我看他们也不怎么厉害啊,麻将打得稀烂,输了就跑,牌品极差。”
吕载扬几乎在叫:“那位穿燕尾服的是管家,妖媚女人就是花匠!”
张哲翰不装了:“管家?花匠?那书僮呢?”
吕载扬缓缓摇头:“这个不知道,也许的哪个凑角的卫道士吧。”
其实这个答案和张哲翰猜的也大差不差,当时在现场红案就说过他们中至少有一个是厨师那个级别,狐媚女人能让厨师不敢出手已证明了这一点,红案说的是“至少一个”
,那就说明可能还有一个也是仆人,只是搞不清到底是哪个,具体谁是花匠谁是管家。
或许是曾经和厨师头抵头下棋的缘故,又或许是曾经在麻将桌上狂虐管家和花匠的缘故,张哲翰对这些天花板级人物的畏惧似乎没那么强,总感觉他们就像少时班上的同学,区别只在好同学和坏同学而已,在他看来,那些半神要恐怖得多。
红案过来拎起茶壶去续水,大红纤腰上系着黑色围裙,别有一番风致。
张哲翰问吕载扬:“您好像对三眼人不怎么待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