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则听闻胤禛的话,眼中满是不可置信,脱口而出:
“洗衣服?”
那惊愕的模样,嘴巴张得极大,仿佛能塞下一个拳头。
宜修听闻胤禛的所作所为,先是一愣,紧接着“噗嗤”
一声笑了出来,那笑声如银铃般清脆,可眼中却闪过一丝狐疑。
她抬手轻轻掩住嘴角,心中暗自琢磨:
(胤禛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?莫不是想要上演追妻火葬场的戏码了?)
念及此处,她眼中的玩味更浓,像在看一场即将开场的好戏,上上下下打量着胤禛,脑海里的念头转得飞快:
(古代追妻的手段和现代能有多大不同呢?
该不会也像那些俗套故事里讲的,先是一顿打骂,再把人囚禁起来吧?)
胤禛将宜修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,她那些话像一记重锤,狠狠砸在他的心尖上。
他的眼神瞬间凝重起来,望着宜修,心中一阵揪痛:
宜修过去到底经历了怎样的苦难?挨打受骂,甚至被囚禁在宗人府,那该是何等悲惨的遭遇?
想着这些,胤禛的拳头不自觉握紧,暗暗誓绝不再让她受半点委屈。
“既然是来伺候宜修的,就要认清楚自己的身份。你不过就是一个奴婢。”
胤禛对柔则的厌恶更加剧烈了,温柔的拉着宜修的手扬长而去。
——三天后
宜修被德妃叫进了宫,随行的还有委屈的双目通红的柔则。
看着柔则楚楚可怜的模样,德妃心疼不已。
“宜修,柔则可是你的亲姐姐,你就不知道好好照顾照顾她吗?”
德妃端坐在主位上,眼神里满是对柔则的怜惜,语气也不自觉严厉起来:
“你看看你,柔则是个娇生惯养的格格,到了你府上,本想着能得些照顾,如今却落得这般委屈模样,你这个侧福晋是怎么当的?”
宜修神色平静,不慌不忙地福身行礼,声音温婉却透着几分坚定:
“娘娘明鉴,儿媳自柔则格格入府,便以礼相待,从未有过丝毫怠慢。”
德妃冷哼一声,斜睨着宜修:
“还说没有怠慢?柔则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,整日以泪洗面,你若尽到了责任,何至于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