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瑾瑜满脸喜色,一抱拳,就掀开帘子出去,
外面,
几乎所有人都在愁眉苦脸思索着,不少学子考生,一脸的无奈,根本就想不出来,抱怨的不在少数,
“看似简单,实则对不出来,这是绝对啊。”
“必然是绝对,要不然,这二十万两银子,谁都可以拿了,话说,谁出的?”
“对啊,谁出的,算是千古绝对了,”
嗡嗡议论声响起,就连江南书院那边都是一片哗然,后面马车里的三位山长,也是琢磨片刻,皆是摇了摇头,
“还真是凌云甫的手笔,这对子,上下四衬,四平八稳,可就是对不出来,既要工整,又要有含义,啧啧,还真是怪才,”
白鹿书院山长连玉明精通音律诗词,做对子,还真不行,更遑论其他二人陪坐在内,
“连兄说的没错,也不知这些年岁,凌云甫憋出病来了没有,哈哈,”
岳林书院山长程亚夫,哈哈一笑,毫不掩饰,只有司元则摇摇头,这二人,还真是不得说!
外面,
花从云见无人回答,脸上喜色更浓,嚷嚷道;
“诸位,诸位,可有对上来的没有,要是没有,今个可就平手了,诗会提前,不少学子,还有世家公子,已经到了,为了不让诸位为难,此事就过了!”
花从云也想早点结束,虎头蛇尾,还是趁早离去,还想再喊一句,张瑾瑜掀开车帘走了出去,喊了一声;
“慢,诸位,你们在此堵着路,浪费那么长时间,如今想这样走,哪有那么便宜的事,既然下了赌注,怎么不让人参与一番,我也出个对子,赌注二十万两银子,你们可敢跟一跟,”
戏谑看向对面两个马车,这是要对面加注了,二十万两银子,三份就是六十万两,这样一来,谁要是对出,那不是了,
所有人大吃一惊,看向张瑾瑜的方向,跟着起哄起来,
“跟,跟。”
花从云有些不知所措,先是反问一句,
“敢问来者何人,银票又在哪?”
“;哈哈,我乃洛云侯,在此被你们两家堵了好一会,至于银票,这里了,”
说完,就从怀中掏出云海钱庄二十万两银票,甩在手上,
也就在这时候,双方马车内忽然,传来话音,一个字,“是洛云侯,有意思,跟,”
像是得了命令,花从云从车内接过银票,有了底气一般;
“好,既然如此,跟了,你出题吧?”
江南书院那边的人亦是如此,也喊了一声“跟”
。
“那好,既如此,听好了,琴瑟琵琶八大王,王王在上!”
张瑾瑜面带微笑,刚刚的时候,他还真想出了这个绝对对子,所以才有了这一出,不过刚说来,下面一片哗然,这不是刚刚那个对子吗?
洛云侯乃是何意,花从云慌乱间,就问道;
“侯爷,您出的这个对子,不就是刚刚在下说的,乃是青莲书院所提,这两者不是重复了吗?”
“此言差矣,虽说两者看似相同,但是本侯的对子,是难上加难,怎么,应着你们出题,不带别人出的,还是一点,只要能对出来,本侯手上的银票,任何人都能拿,也给你们思考的时间,毕竟是绝对,凡是去燕春楼参与诗会的人,不论何人,都有机会,至于去不成的,现在就可以想了,如若想起来,就在燕春楼门口放三声炮响,喊,对上了,自有人寻你们进去,但不得胡搅蛮缠,可否!”
张瑾瑜其实也没了耐心,反而心底想起一个好玩的事,既然有了绝对,想起这两位世子,话说世家勋贵那么多人,来的可不是这一点两点,最起码座上宾也有那五位世子的位子,
也不知谁在底下,轰然叫好的一声,齐刷刷的,所有人,都在那叫起哄,也让前面二人骑虎难下,
只见二人,也纷纷拿起手中银票,秦雨潇跟着喊道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