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过后。
黄家兄弟二人目瞪口呆。
“您被祖离络骗到楚东仇人那里,然后腹背受敌,这才受了重伤?”
黄青慕吃惊道。
长冥法师的大光头跟脸一样红彤彤的,看来酒量也不是那么好。
他摸了一把光头,尴尬道:“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了,贫僧也不怕兄弟们笑话,那祖离络不知从哪里得知,贫僧嗜酒色,一路上美酒和女人招待不停。
贫僧想着他是廉宰相派来的人,哪里会去思考那么多,他说去楚东接人,我没多想就跟着去,谁知特娘的走着走着,便在大街上遇到了那位故人!”
可能是联想到了当时凶险的情景。
长冥法师瞳孔微微颤动,看上去心有余悸。
“那家伙二话不说拔刀就砍,祖离络虽然只是五重天,但是无限接近六重天,在贫僧背后放冷箭,以至于我应对不及,吃了个大亏。
好在是大难不死,加之有密宝在身,才得以侥幸逃脱,否则今日贫僧就无法与两位兄弟在此处饮酒做乐了。”
稍作停顿。
长冥法师又笑了笑:“不过他们二人也没讨到好,贫僧这一手离魂拳,倒也轰得他们差点生活不能自理。”
长冥法师讲故事的功底不怎么样。
黄家兄弟二人无法感同身受。
除了震惊于廉大宰相身边有细作外,实在是有些无聊。
黄青慕当即便转移话题道:“法师一定要在这庄园之中把伤养好才入京吗?您跟廉宰相关系这么好,何不如直接进入京城,让宰相大人找医师替您好好瞧瞧,只怕伤势还要好得利索些。”
长冥法师摇了摇头:“那不行。”
“为何?”
黄青慕不解道。
“因为贫僧也有自己的需求,只有把伤养好了,在廉宰相面前谈条件的时候,才有底气不是?”
言罢。
长冥法师率先笑了起来。
黄家兄弟二人对视一眼,也跟着陪笑。
三人本就臭味相投,聊着聊着愈性情。
五六坛酒,没多会便见了底。
粗人黄青羡哪敢怠慢客人。
当即便摆手叫了两个弟兄出去取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