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月如摸摸双十儿的头。“好孩子,娘不累。你还小,等大一点才能干活。”
双十儿拽起一株花生。“娘,我能拔动。”
张月如笑起来。
“娘,那小娃娃是太子吧?”
“那还用说。你没听见他叫双十儿吗?”
“大娘好”
李师师打招呼。
老妇人与翠花赶忙站起身:“师师姑娘,师师姑娘你咋来了?”
李师师指指餐盒。“我来给你们送饭。”
“这,这怎么好意思哦。”
老妇人无以言表。
“夫人,你累不累?你看着七月,我来干吧?”
“师师,你来试试?”
李师师将七月递给张月如。她还真的想试一试。
李师师拔了一个来回。正好拔了两垄。
她有点想哭。
小时候练习舞蹈,练习绘画,她觉得已经够苦。可这农活真的不好干。
这农活不好干的点,不在于它到底有多累。而是这份脏累,让人委屈,让人卑微。
“师师,咋还累哭了?”
张月如擦擦李师师的小脸。
“夫人,你和官人小时候都干过这样的活吗?”
张月如摇摇头。“我是嫁到潘家村之后,才下地干活。未出嫁前,我家里的条件还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