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久,我还没有下过一次地呢,我保证去了绝对不会给您添乱的。”
吴墨脸色一沉,扬手抽在刘丧后脑勺上,“滚一边呆着去,给你好脸了是吧?
“别以为老子条件只给黎簇那小子提的,你也是一样,要是我下次回来考你,你什么都不会,小心屁股蛋子。”
别说当爹的范儿拿捏的死死的,硬是给刘丧整得直愣神儿。
目送着吴墨离去的背影,刘丧暗下决心一定要学习各项技能,绝对不会做干爹的累赘。
保嘎见刘丧情绪低落,右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安抚道:“别瞎合计了,二叔应该是怕你遇到危险。”
“等你再大几岁,就会带你一起去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刘丧点点头。
别看他人小,脑瓜子却很好使。
他知道吴墨不带他不是年龄问题,而是根本不想让他陷入危机。
每次嘴上说让自己多学给他养老,实际上连端茶倒水都不舍得让自己做。
或许自己少年时期遇到的磨难,全都是为了碰见干爹和大伯吧。
吴墨哪里想到一件屁大点小事会让自家干儿子情感爆。
他从坐上汽车那一刻起,手机不离手库次库次一顿短信。
照旧是先与黑眼镜互怼一番,其次询问自家大哥的情况,顺便慰问一下三叔的健康,最后跟二叔聊几句找老伴的问题。。。
忙活一圈下来一句实话没说,拍拍屁股登上了去往边境的飞机。
从西北到边境飞行时间大约三个小时。
刚一下飞机,明显能感觉到边境地区的气温比内陆要高出不少。
吴墨穿着一件简约又时尚的t恤,鼻梁上架着一副酷的墨镜,一只手悠闲地插进兜里,另一只手晃悠着,迈着轻快的步伐缓缓走出机场。
飞机上极其无聊,除了吃喝就是睡觉。
现在整个人看上去那叫一个轻松自在,完全没有因为长途跋涉而有丝毫的疲惫。
不过他倒是悠哉了,另一个人憋屈够呛。
机场外的一个小角落里,早有一个人在这里默默等待了好久。
此人倒也算是老相识,正是海产品---张海客。
他斜靠在一辆汽车的门边,嘴里叼着一根香烟,右手却不停地使劲揉搓着另一根烟卷,好像那烟卷就是吴墨本人似的。
越揉搓越生气,自言自语的骂道:“特么的混蛋,骗我九点来机场等待,现在都特么十二点了还不出现,简直是缺德到家了,老子诅咒你生孩子没屁眼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