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像这封信说的,仅凭一个欺辱打骂军属的罪名,就够你喝一壶的了。”
不知道她话里的哪个字触动了他,金子晴就见他打了个哆嗦,气势立刻萎靡了下去。
但那都不重要。
“以前我们是不知道情况,但以后,家访这种事,也不过是一抬腿就能来的,方便着呢。”
“既然叔叔嚷着要戒酒,就要一戒到底才行啊,什么借着酒疯打人这种事,以后可没有理由让你做了。”
有本事就继续喝,反正她已经让卢一涛的妈妈把剩下的掺了药酒的白酒都收起来了。
他要是故态复萌,大不了再让他享受一下这几天幻觉缠身的待遇好了。
要是不够劲儿,想来顾月姝也不会吝啬再出一瓶药酒。
满心舒畅的走出卢一涛家门,金子晴婉拒了卢一涛妈妈的继续相送,自己走出了单元楼。
“喂,事情已经解决了。“这种喜讯,她有空了当然是第一个打电话告诉顾月姝了,毕竟她俩算同谋。
“能确定家暴的事不会再生了吗?”
顾月姝知道事情成了,最先关心的就是家暴的问题。
“我会多留几天。”
金子晴也不能完全确定,她不敢高估了人性。
“辛苦了,应该很快就能见真章。”
顾月姝合理推测。
改变不了的人,注定了忍不了多久,就会恢复成本来的死样子。
金子晴也认可,“我这两天一定多关注着。”
可不能让卢一涛的妈妈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进医院,都不够丢脸的。
“其实最好的办法还是离婚,但卢一涛的妈妈根本劝不通。”
她和顾月姝轻声抱怨,恨铁不成钢的气愤也随之传了过去。
顾月姝倒是没有金子晴那般生气,“不要只看表面,也不要只站在我们的立场上想问题,我们毕竟不是当事人。”
“卢一涛的妈妈在家暴这件事上是受害者,但卢一涛上大学读研究生,他这个继父也是出了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