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志忠道:“现在肃州军已经被贼军咬上了,难以摆脱贼军,甚至派人请我们派兵接应,足见肃州军面临的形势很严峻。”
“肃州军被咬上了,我们却还没被咬住。”
“趁着贼军还没攻到秦城,我们赶紧脱身,撤往宁武关。”
“宁武关城高墙厚,关隘险峻,足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。”
“到时候背靠朝廷的支持,我们足以和贼军形成对峙之势。”
“我们现在撤军还有一个好处,那就是让落在后边的肃州军替我们挡刀子。”
“我们尚且可以轻松撤军。”
“一旦肃州军被贼军击溃或者被贼军全歼,那贼军到时候群起攻我们,那我们想走都走不了了。”
陈志忠的一席话,让赵琦和童文都是心情很复杂。
很显然。
摆放在他们面前的两条路都不好走。
赵琦犹豫地道:“没有朝廷的旨意,我们贸然撤军,等于是将大片的土地城池拱手相让,朝廷怪罪下来怎么办?”
“这都什么时候了,还顾得上那些。”
“我说一句不当说的。”
“我们能从贼军的眼皮子底下将大军安然撤回去,那就是大功一件了。”
“只要留着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!”
陈志忠道:“我们若是将这十数万的军队全部葬送贼手,那就是真的万死莫赎了。”
赵琦听了这话后,也觉得有道理。
童文在一旁下定了决心:“死道友不死贫道,我们管不了肃州军了,让他们自生自灭去吧!”
“我觉得我们当立即放弃秦城,趁着宁武关还在我们的手中,退往宁武关,先保存自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