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风大,脑后固定了一枚珍珠发卡。
收拾完,顾砚琛也睁开眼,倚着沙发背喝水。
他短发凌乱,衣襟大敞,皮带潦草搭在扶手上,西裤压得松松垮垮,裤链褪下一截,隐隐露出深蓝色的内裤。
微醺。
颓靡。
又野性。
颜宁蓦地想起安然说过,男人那部位像含羞草一样敏感,“禁欲久了”
和“第一次开荤”
这两类男人,是干草地,一触即燃;“铁杵磨成针”
和“先天不足”
这两类男人,是干旱地,寸毛不长。
颜宁不清楚顾砚琛的初夜发生在什么年颜,给了谁。
但根据他的实力,是干草地无疑了。
这一夜,够折磨的。
“去哪?”
他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。
“面试。”
顾砚琛面无表情瞥她,“公司名。”
“华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