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公子您回吧,往后不必来了。”
付安家在南城区,家境普通,付安的父亲是账房。
见到陈砚州,眉宇间是淡淡的不耐烦。
“付伯,还请让我见一见付安吧。
他学业出众,上月还在旬考中得了首名,往后前途一片光明,怎么可能说不读就不读了呢?”
“陈公子何必如此执着,付安已经出门不在家中,请陈公子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平静的生活了。”
不出意料,今天还是见不到人,他已经连续来了三日了,都没能见到付安。
到了付家,就被付安的爹给打发了。
“那陈家公子又来了?”
付安的娘见陈砚州走了,才拉着付大钱说话。”
“可不是。
真不知道怎么这么执着,这三日日日都来,烦人得紧。”
付母脸一拉,脸长的跟鞋拔子似的。
“我早说老大不是个好东西,就不该让他去读这劳什子的国子监,一天到晚给咱们惹麻烦。
讨债鬼,早知道生下来就把他掐死算了!”
“真是个晦气玩意,一天到晚不让老娘舒坦。
他要是懂点事,现在也没这么多的狗屁倒灶的事。”
“有好日子不肯过,就晓得惦记些不该惦记的东西。
也不想想他有这个福气吗?”
付大钱脸色也不好看,但还是扭头警告自已的婆娘。
“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,谁知道还有这种大家公子会来找他。
反正你嘴巴紧一点,什么话都别说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
真是个扫把星!”
“你还说!”
付大钱一瞪眼,付母总算不说话了,只是两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望向后院。
而陈砚州,从付家出来扭头就直奔盛家,事出反常必有妖,还是找阿瑾吧!
才在大街上分开不到半个时辰,两人又见面了。
“嘿嘿阿瑾,我这不是去找我同窗嘛。
只是他家人遮遮掩掩的,我这见都见不到人,总觉得很奇怪,但又没有证据,不好做什么,正好你回来了,请你帮我算一算吧!”
陈砚州双手合十,眨巴着双眼。
盛瑾无奈,从床上坐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