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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1章（第2页）
人在的时候，他端着装着；人不在了，又想得发疯。
裴璋玉在柔软的大床上睁开眼，望着头顶的围帐，感受着属于她的味道。
可两年了，她的味道早已消散……
他想到惜柳的态度依然很冷硬，还是不能原谅他么？
灵光一闪而过。
他猛地起身，招手叫来暗卫。
……
街市上。
程惜柳带着楼月继续逛着没有去过的店面。
突然，人群中一阵骚动，程惜柳余光看见一道一闪而过的亮光朝自己所在的方向而来。
她心下一寒，赶忙回身抱住楼月，带着他朝一旁倒去。
她绝望地闭上眼，头顶却传来一声闷哼。
街道的惊叫哄闹声让她回神。
她一转头，就看见护在自己身后的裴璋玉。
长剑刺穿他的肩头，从后肩穿出，只差一厘米，就触及她的衣衫。
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幕。
裴璋玉将她护在身下，鲜血淋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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