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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章（第3页）
他刚才到底帮了自己，虽然一切因他而起，但程惜柳还是说不出拒绝的话。
“走吧。”
裴璋玉薄唇微扬，心情愉悦。
程惜柳和裴璋玉面对面坐在马车上。
马车空间很封闭，几乎可以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杉木清香。
熟悉又安心的味道。
程惜柳靠着马车，打破马车里怪异的宁静：“皇叔，你今晚怎么会过来？”
她记得他一向是不喜欢参与这些宴会的。
至少章王府的人从来不参加。
宋文心正是清楚这点，又知道章王府跟她关系破裂，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。
裴璋玉双手放在膝上，眸光定定落在她身上，语气平静，就像在说天气真好一样寻常。
“因为你在这。”
“我想见你，惜柳。”
这两句话听起来就像是情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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