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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章（第3页）
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她很重要。
如今楼月却说，她在他那里是最重要的。
似乎一段感情里，总是更爱的那个人在不断付出。
即使她和月月之间不是爱情，可这份相处而来的真挚感情，却是她可望而不可求的。
酒足饭饱后，程惜柳带着他去逛街。
裴璋玉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身后。
楼月看得拧紧了眉，却听见惜柳说：“他要跟着就跟着吧。”
裴璋玉一直跟在后面，直到程惜柳送楼月进家门。
看着昏暗的光线中裴璋玉难过的神情，程惜柳心里好像堵着什么，憋闷得慌。
裴璋玉走了过来，声音干涩沙哑：“现在可以了吗？”
程惜柳有些不是滋味，心里酸酸胀胀的。
或许是看裴璋玉太苦涩了，又或许自己经历过这样的酸涩，她还是没忍住心软了。
她看向面前的裴璋玉：“说吧，你想聊什么？”
他的眼眸中透露出一丝哀伤和渴求。
“惜柳，我要怎么做，才能让你原谅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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