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”
的一声。n
酒杯置于玉桌上,声音虽小却清脆。n
所有人都放下了酒杯,天阙内鸦雀无声,人们心中怦怦直跳,全都感觉到了一种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压迫感。n
陆厌站起身来,睥睨太阴古教之人:“与你们这帮蛀虫有何可说?虚伪至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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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尔等虽然号为太阴古教,但却是谋夺了正统传承,害了古皇一脉,窃而代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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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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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厌这番话语引起了一片哗然,很多老一辈的修士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。n
这是如今太阴古教一段很不光彩的过去,他们杀了太阴古皇的血脉,谋夺了这一脉传承,当中充满了血腥与背叛。n
现在,当面被陆厌揭短,提起不光彩的往事,太阴神子脸色变得铁青,攥紧了拳头。n
多年来太阴古教日盛,早已没有人敢这样说了,n
可是,这一血淋淋的事实今日却再次被陆厌披露了出来。n
“你在胡说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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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阴神子怒喝,额头青筋直跳。n
“我原以为尔等只是不谙教化的畜生,但没想到怯懦到这个地步,敢做不敢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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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今,古皇一脉只剩几个隐世血脉,体内皇血稀薄得不成个样子。可你们呢,居然还不依不饶,执意赶尽杀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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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里,陆厌指向姒月与姒阳。n
“若非我恰巧路过,救了他们一命,太阴古皇的血脉可就真的完全断绝了。”
他悠悠一叹,眼神自太阴古教之人扫过,环视场中诸雄,尤其是那些号称与世长存的顶尖大势力。n
“什么,这两个小孩子,居然是太阴圣皇的后人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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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少老家伙睁大了双眼,朝这里张望个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