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叫着。
她很想睁开眼皮看一下,但没有力气。
傅景年摸着她滚烫的额头,眼眸寒霜阵阵,看向旁边的医生:“她为什么还没退烧?”
医生在这样强大的低气压下,战战兢兢地:“这位同志,烧的太高了,需要功效强一点的药,这几天我们这里的药都用完了,半山腰,那边的山脚下可能有,等天稍微亮一点,我们就去取,你看……”
傅景年听着她一声声,病态的呢喃,心脏阵阵发紧。
“诊所往哪边走?”
医生诧异地抬起头:“傅团长,现在是深夜,还在下着雪,也不能开车,你这是……?”
“我带她去,你告诉我诊所在哪里。”
傅景年没有犹豫,将沈以恩包了个严实,大衣、围巾、耳罩。
然后简单带了一些应急的药物,背起了沈以恩。
医生见状急了:“傅团长,要不还是我背这位女同志去吧。”
“不用,你告诉我往哪边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