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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（第3页）
宋凝禾拆开一个纸鹤，上面果然密密麻麻写满了往生咒。
周复年希望她过得好吗？
飞机失事那天，周复年因此后悔吗？
宋凝禾回头看向主持：“住持，寺里有铁盆吗？”
与此同时，周复年听闻宋凝禾在湛山寺，内心强烈不安，他追到寺庙，一把打开自己的禅门。
墙上的千纸鹤已经被清理的一干二净，收在了一个烧火的铁盆里。
“凝禾。”
他的呼吸一重：“你要做什么？”
轻轻拿起一根香，宋凝禾蹲下，将燃起的部分放入千纸鹤堆中，很快就生起火来。
飘飞的纸屑模糊了她的视线，宋凝禾挑了挑眉，似乎毫不在意：“没看见吗，我要烧掉这些。”
纸做的千纸鹤一个个变瘪，然后焦黑，空气中泛着难闻的气味。
周复年瞳孔猛地一缩，只能呆愣着看着火舌吞没，他一点办法也没有。
宋凝禾抬眼，声音冰冷。
“你烧过我的，我也烧了你的，我们互不相欠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