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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章（第2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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助理在一边看周复年神色不佳，也没敢插话，直到司机把车开到了目的地附近。

胳膊处被指尖触碰，周复年迷迷蒙蒙抬起头，看到的只是冰冷而巍峨的建筑。

助理小声提醒：“周总，咱们到了。”

看到周复年眼底的青黑，他试探地问：“这两年状态您不好，何必自己亲自上阵打拼？”

周复年无言，一开始只是靠着工作麻痹自己，维持一下公司运转。

毕竟宋凝禾做的那么流畅，想必也没有多难。

但是轮到自己，就只有个领导的花架子。

宋凝禾带他还俗，但是还保留着他从前在寺庙的习惯，像是供养神佛一样供着他，真正做到了她当初的承诺。

所以一直到接手公司，他才初步领略到商场的残酷。

坐在宋凝禾坐过的位置，俯瞰她看过的风景后，他才意识到她的难处。

走她走过的路，受她受过的哭，可是人已经不在了，说什么也是徒劳。

处理完苏黎世的事情后，周复年忽的想放松，去了附近的一家画廊。

这画廊实在不是瑞士的风格，反而充斥着中国传统元素的古朴。

一眼望过去里面全都是水墨画，让人不由自主心生宁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