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突然将棋子递到陆明鼻尖,"
知道是什么做的吗?"
腐肉的腥臭味混着香火味扑面而来。
陆明踉跄后退,撞翻了墙角的青花瓷瓶。
瓶中滚出一颗颅骨,空洞的眼窝正对着他的脚尖。
"
这是。。。。。。"
"
都是输棋人的遗骨啊。
"
老人用指节摩挲着棋子表面,"
您的对手,是上个月在市立医院跳楼的护士。
她生前最爱用炮,您看这枚炮的纹路,多像她割腕时留下的疤痕?"
陆明的后槽牙开始打颤。
他摸到口袋里的降压药瓶,冰凉的金属外壳让他稍微镇定了些。
女儿还在重症监护室等着换肾,他不能死在这里。
"
我要怎么赢?"
陆明握紧拳头。
"
很简单。
"
老人将棋盘转向陆明,"
每下一步棋,对应您身体的某个部位。
将军时取对方的器官,被将时则要割自己的肉。
"
老人掀开棋盘,露出夹层里的手术刀和银针。
月光穿过窗棂,在那些器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,像撒了一地的碎玻璃。
"
现在,轮到您先手了。
"
陆明的手指悬在棋盘上方颤抖。
他看到棋子表面的血丝正在缓缓流动,仿佛某种活物在皮下游走。
老人的眼窝深陷如黑洞,却让他感觉被死死盯着。
"
我。。。。。。我要出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