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蜡油滴落在季砚礼偏冷白的手背肌肤上,又很快凝固,极致的反差简直像极了某种神秘莫测的印记,又透出一种别样的性感。
许柠柚近乎看得入了迷。
片刻之后想到什么,他才急声问:“这…这不会烫伤吗?”
“放心,”
季砚礼垂着眼,动作没停,只勾唇低声道,“是低温蜡烛,温度只在4o-55度左右,不会烫伤。”
许柠柚这次没有立刻出声,他又安静看了片刻,忽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,也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,手背朝向季砚礼。
轻吸口气,许柠柚小声说:“我也想试试。”
季砚礼动作微顿了一下。
他又忽然接上刚刚话头,却是话锋一转道:“虽然不会烫伤,但还是会有烫感的,你确定要试?”
对于季砚礼而言,无论他心底深处关押着的野兽有多渴望有多叫嚣着,想要将面前这一柜的道具都一一实施在许柠柚身上。
可那只是想而已。
他对许柠柚讲过的那句“永远尊许柠柚的意愿为最高意志”
,绝不只是说说,而是会永远践行的诺言。
许柠柚其实是有些本能害怕的,毕竟这是他从来没有尝试过的东西。
但此时好奇心还是压过了心底那两分怯意,且许柠柚对季砚礼是真的足够信任,因此片刻犹豫,他就用实际行动给了季砚礼答案——
又把手背更往季砚礼面前伸了伸。
季砚礼垂眼看他,再次同他确认:“想好了?”
许柠柚立刻点头点头。
见他这样坚定,季砚礼终于还是将手里的“黑天鹅”
微微转移了位置——
离得稍高,倾斜对准了许柠柚的皙白手背。
黑色蜡油缓缓顺着天鹅颈滴落下去,坠在许柠柚手背上的瞬间,即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,许柠柚还是不自觉微微蜷了蜷指尖。
立刻就听季砚礼问:“烫吗?痛不痛?”
许柠柚认真感受了一下,实话实说:“有点点烫,但是不痛。”
甚至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