柱子同志目前估计是最神气的时候了,在这个班里他经常被当作搞笑男,难得有机会扬眉吐气一回。
莫余谦看向旁边,穿得也不少的殊渊,问道:“殊渊兄弟,他这是怎么了?”
“唉,随他吧。等会儿,他就老实了。”
说着,殊渊打开手机的天气预报给他看,“今天有锋面雨,下完后温度会回升,但这期间也是最冷的,呵呵,不知道二柱子能否扛得住。”
腹黑的殊渊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,早上的时候他提醒过陶阳柱,唯独没说这件事。
柱子同志大获全胜,坐回位子,还不忘碰了碰殊渊,“不是我说你,殊渊兄弟,这才降了多少度啊,你就冷成这副样子,也太丢咱北方人的脸了。”
殊渊也很配合地装出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。
果然,临近中午的时候下雨了。冷风从教室大门口灌进来,陶阳柱仍强作镇定,想着自己刚刚还在大声调侃别人,此刻可不能认怂。
殊渊觉得好笑,拿出手机录像,徐云川也有样学样。
至于莫余谦。
[我怎么可能做这种损好兄弟的事儿?绝对不行,必须到班群里做成表情包]。
不过玩笑归玩笑,殊渊还是把从寝室里拿的一件外套递给了陶阳柱,“行了,二柱子,穿上吧,要是生病可就不好了。”
刚才还得意洋洋的柱子同志,此时有些尴尬。
上午的课程结束后,四人站在教学楼的屋檐下。
陶阳柱抱怨道:“不是,这雨怎么还在下啊。”
殊渊倒是早有准备,从包里拿出雨伞,莫余谦也一样。
柱子同志的目光定格在殊渊身上,把后者看得心里毛,疯狂地往旁边挪。
“诶,渊子,咱们可是好兄弟,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?”
说着还一只手搭在殊渊肩上,这动作顿时让殊渊想起了那些不美好的回忆——只要和这家伙一同撑伞,殊渊身上就没有不湿过的时候。
“滚滚滚,找谦子去。”
陶阳柱扫了一眼莫余谦的伞,转头没好气道:“谦子那是遮阳伞,塞他一个人都够呛,就别提俩人了。”
正当他们还在争论不休时,莫余谦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——穿着自己风衣的洛馨秋正撑着伞缓缓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