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娆棠的第一反应,是觉得自己蠢出生天了——
阿肆不像韦嶷,她让他做什么、阿肆肯定是会听的,她刚才为什么不直接让阿肆停手呢?
第二反应是觉得阿肆太过卑微了——
感受到一丁点善意便费尽全力的讨好,甘心用不堪的情事来换取那丁点温存,当真是把自己低到了尘埃里……
阿肆一个自小缺爱的少年可以不懂事、有困惑,分不清什么是爱什么欲;
但她一个二十多岁、心智成熟的成年人要是敢顺杆爬去占人的便宜,她就是欠电了……
“给我穿好衣服!”
“阿肆不。”
阿肆抿着唇,一脸的甘之如饴。
“……”
说好的公主威仪呢?
宋娆棠深吸一口气,只觉左右为难:
阿肆跟倔驴一样,但凡跟睡他无关的指令一概不听;
她要是像之前一样对他打骂折辱,那岂不正中他的下怀?
跑?她又跑不过人家,再说了跑到外头去让人围观岂不更尴尬……
【宿主,你从他得了。看样子你不对他做点什么,他是决不罢休啊】
死系统看热闹还不嫌事大,拼命地在这火上浇油。
宋娆棠迷糊地瞧着朝她不断靠近的鲜活肉体,忽觉一语惊醒梦中人——
系统说的在理!
宋娆棠费力地推开那恍如有着致命吸引力且覆满薄肌的胸膛:
“本公主今天没兴致……咱们换个玩法,像以前一样在你身上写字好不好?”
阿肆身上很快染上一层肉粉,淡淡地“嗯了”
一声——
然后就开始解裤子。
“你做什么!”
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宋娆棠,赶忙抓着他的手!
“写字啊公主之前,不都是在阿肆的大腿内侧写字吗?”
阿肆习以为常地说道。
宋娆棠只觉如鲠在喉,忽觉原身被杀的不冤……
“呵呵今日不用。”
宋娆棠给阿肆的裤子打了个死结,拿起包厢里本就有的纸、笔,拽过阿肆的小臂——
“公主,要这样写……要不然阿肆看见的是反的”
阿肆不由分说地揽着宋娆棠的腰身、把她镶在怀中,轻轻地把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。
被阿肆热热鼻息喷到耳朵上的宋娆棠,只觉浑身僵硬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