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陷阱,应该要让她觉得底下安全才对。
现在显然是旅店里的诡异不想让她下去。
走到转角处。
温黎突然感觉脚脖子被抓了一下。
力道很轻,可那股阴冷直入骨髓。
低头一看,一张狞笑着的苍白脸庞在黑暗里浮现。
要不是她走得小心,心理承受能力还行,被这一吓搞不好就滚下去了。
温黎像是没看见,不小心往那张脸上踹了一脚,嘴上还说着,
“乌漆嘛黑的,真不方便。”
心里想的是:笑笑笑,笑个锤子!
要不是需要演一波,不好做的太明显,就多揣两脚。
这种攻击当然不能伤害到诡异。
可看她淡定的态度,缩在墙角的诡异笑容凝固,捂着被踹了一脚的脑袋,懵逼地看着这个女人。
她真的看不见自己?
它那双关节转了180度的手臂,从黑暗里挣扎着伸出来,用伽椰子同款姿势挡在温黎面前。
要是绕过去,就说明能看见,那它就可以
不知想到了什么,它嘴角都笑裂开了。
下一秒,温黎毫不犹豫踩过去,语气嫌弃,“垃圾也不清理。”
老板说了,清理楼梯间可以抵房费。
需要清理的只有垃圾。
不管看到什么,都是散落的垃圾。
这玩意被踹了一脚都不出声,肯定有限制它的规则。
刚才也只是轻飘飘地抓她的脚,没有实质性伤害。
多半是等着她表现惊恐和反常。
那还怕什么?
不甘心退回墙角的诡异,咬牙切齿地看着温黎离开楼梯。
站在二楼往下看时,一点光都没有,下来后又是亮着灯的。
四个人坐在简易饭桌旁。
除了小伙,剩下三人后背和双腿都在打颤。
旅店老板夫妻笑得很假,像两个纸人,连眼珠子都不会动。
只要他们说想走,或稍有动作,两口子就变脸。
他们根本不敢起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