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蔚国全力投掷出的钢锥,度和威力堪比狙击步枪离膛的子弹,甚至还犹有过之。
距离只有区区的十几米,绝不是狂风能阻挡的,就算飓风也不行。
随着一声闷响,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气球被突然戳破,龙卷风瞬间泄气。
“轰!”
四散的乱流,如同无数把锐利的风刀,逼得杜蔚国都不得不抬起胳膊挡住头脸,还后退了几步。
当乱流逐渐平息,马萨尔那张颓丧又惊骇的老脸露了出来。
他的胸口被钢锥贯穿了,正好是心肺之间的隔膜部位,精准无比的避开了所有血管,却没有错过哪怕一根神经。
不致命,甚至都没怎么出血,但是却疼得钻心,当真是撕心裂肺。
“嗤”
杜蔚国掸了掸头脸上的灰尘,又从岩壁里抠出一根钢锥,揶揄道:
“来,继续,我可以这样陪你玩上一天。”
“呕”
马萨尔捂着胸膛靠在岩壁上,他张嘴吐出一口黑血。
因为疼痛,他的脸色惨白如纸,浑身颤抖着,额头不断渗出大片大片的汗水。
他艰难的说道:“煞神,别,别折磨我,我,我真不知道水蛭在哪”
“呵”
杜蔚国嗤笑,讥讽道:“所以,你是想让我给你一个痛快”
“呃”
马萨尔的嘴巴张阖了几次,却最终没有说出一句整话。
真正死到临头的时候,他才恍然如梦,自己根本就没有面对死亡的勇气,他想继续活着。
“煞神,我,我可以向你效忠”
“噗!”
就在此时,大腿根猛然传来一阵剧痛,瞬间就把他要说的话,硬生生的憋了回去。
杜蔚国有透视眼,他清楚人体的每一个痛点,所以,第二枚钢锥精准的洞穿了他的股神经丛。
因为实在太疼了,马萨尔甚至第一时间,连惨叫声都没能出。
“啊啊”
过了足有几秒,他才单膝跪倒在地,死死的捂住大腿内侧,嘴里出野兽般的哀嚎声。
“希尔达多,罗撒玛”
随即,他用家乡俚语破口大骂道,杜蔚国虽然不知道他骂了啥,但是想必一定会很脏。
对于谩骂,杜蔚国丝毫都并不在意。
每天骂他,甚至是诅咒他的人海了去了,他早就习惯把这些恶意全都当成清风拂面了。
杜蔚国又从岩壁上抠出了一根钢锥,出不算太大的声响,可是听在马萨尔的耳朵里,却犹如晴天霹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