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冷。
“不管怎么样,以后还是别见了。”
他抬步欲走。
但不知是站太久,还是心神不宁,他脚步有些踉跄。
文茵茵下意识扶他。
被他甩开,跌在地上,脚伤更重。
痛呼声压抑在喉咙。
却还是能被听见。
秦砚回头,眉心拧了拧。
目光落在她血流不止的脚上。
之前为了躲开那个投资方的骚扰。
她跑丢一只鞋。
后来为了防止侵犯,她用另一只高跟鞋自保。
脚却伤了。
挺严重。
不然他不会心软。
可他也不是什么好人。
同情心泛滥,也就那一阵。
文茵茵很清楚,并不开口挽留。
就那么倔强地自己起来。
鞋都没穿,因为车里没有。
陈固也不在。
秦砚那金尊玉贵的,更不可能去亲自去买。
文茵茵跟他快半年,说宠,真宠。
可要说爱,她其实没感受到多少。
他会低头给江栖穿鞋,却连她的鞋码都不记得。
向来都是陈固安排,他给钱就行。
她自嘲地笑笑,忍着疼往前挪。
她没带手机,他清楚。
所以,几步后,他还是把她抱上了车。
她垂眸,敛下眼底的得逞。
却也忍不住讥讽。
果然。
跟她猜得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