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玖鸢,目光复杂,有疑惑、有震惊,却也藏着一丝期许,期许这只是一场误会。
“你可确定?”
翊衡声音颤抖,带着一丝期盼,期盼这只是太医误诊。
太医忙道:“微臣行医数十载,断不会看错,这确实是喜脉无疑。只是大祭司这胎相……似乎有些不稳,且……且这事儿太过蹊跷啊。”
太医说完,又重重地磕了个头。
他在屋内来回踱步,脚步急促而凌乱,双手背在身后,紧紧握成拳头。
每走一步,他的眼神都会不自觉地飘向玖鸢,看着她柔弱的模样,心中满是纠结。
他不相信玖鸢会背叛自己,可这喜脉又摆在眼前,让他不得不心生疑虑。
“此事万不可声张!”
翊衡停下脚步,盯着太医,一字一顿地说道,眼神中满是狠厉。
太医忙不迭地点头:“陛下放心,微臣定当守口如瓶。只是这大祭司的身子……还需好生调养,否则这胎……”
翊衡摆了摆手,示意太医退下。
太医如获大赦,又磕了几个头,才战战兢兢地起身,退了出去。
翊衡回到榻前,看着玖鸢,脸上已恢复了平静,只是那眼底的忧虑却怎么也掩饰不住。
“陛下,太医怎么说?”
玖鸢见翊衡神色有异,心中不安,轻声问道。
翊衡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握住她的手,轻轻拍了拍:“并无大碍,只是些小风寒,吃几副药调养调养便好。”
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些,可那微微颤抖的指尖还是让玖鸢觉察出了一点不对劲。
“哥哥是不是有心事?”
玖鸢忍住腹痛问道,“若是公务繁忙,哥哥便去忙吧,鸢儿这边已经好多了。”
她虽然面带微笑,可额头的细汗却暴露了她的谎言。
翊衡温柔地说道:“鸢儿最怕疼!”
翊衡将玖鸢的手放在自己手心中上,紧紧握住:“没有的事,有朕在鸢儿身旁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,可那眼底的阴霾却怎么也驱散不去。
翊衡突然想到了什么,一拍大腿说道:“你瞧朕这记性,来人呐,吩咐御尚坊每天要变着花样做吃的送来笔趣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