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疆巫师心想“这锦盒明明就下着鲛人族的咒语,这个歹毒的太后要害我家主,又不能当面揭穿,我只好用这巫咸族的蛇皮粉暂时封住这咒语,没想到还没送到就生了这些。”
南疆巫师的脑子在快思考着对付太后的办法,没想到翊衡先开口问道“这锦盒里是何物?”
太后看了一眼盒子,情真意切地道“这还是哀家当年答应先帝送给未来儿媳妇的信物,今,哀家差法师把此物送给大祭司,哀家左思右想,皇上对鸢儿一片痴情,而这人世间最难得的便是这样的真情。”
太后心想“这玉佩送给那个妖女,她是万万不会佩戴的。不过,只要是放在妖女房里,总有机会吸食翊衡的真情,如茨真情,又是炼制‘泪珠’上好的材料。一旦我鲛人族有了这样的珠子,就不怕龙族的欺辱。”
翊衡皱了皱眉,对太后的这番辞半信半疑,目光看向那锦盒,他向来是不太信任这个太后的,只是他从九岁就被养在太后宫中,对她只是听从而已。
翊衡见状,心中一动,他本就对这锦盒有所怀疑,此刻见巫师这般举动,更加笃定其中有诈。
“且慢,这锦盒朕要亲自查验一番。”
着,他伸手便要去拿锦盒道“既是如此重要的信物,母后可否让朕瞧瞧?”
太后心想“这玉佩要是能让皇帝亲手给给那妖女,也省去了这这中间的许多周折。”
于是对翊衡“皇上要瞧瞧就瞧瞧,这本就该皇帝亲手送给鸢儿。”
南疆巫师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,双手把锦盒呈上。
当翊衡打开锦盒的瞬间,一道奇异的光芒闪过,紧接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弥漫开来。
翊衡没有觉这玉佩有什么不妥,顿时对刚才自己怀疑太后而感到懊悔,心想“朕不该把母后想得这般不堪,许是她想通了,接纳了鸢儿,毕竟还是一家人。”
于是对南疆巫师“就照太后的意思送到笔趣阁。”
又转身向太后行了一个礼道“母后,儿臣告退了!”
然后转身离去,“掌印太监”
只好屁颠屁颠跟在皇帝的身后。
“掌印太监”
边走边想“这离交差的日子是越来越近了,总是还没有机会,别盗那‘七宝璎珞’就连近那大祭司的身都很困难。”
南疆巫师弱弱地问了一句“太后娘娘,这锦盒还送吗?”
太后这才缓过神来道“送,怎么不送!这也是皇帝的意思!”
彩月在太后耳边耳语了几句,太后看着南疆巫师远去的背影,嘴角流出一丝坏笑道“这个好玩!”
南疆巫师手捧锦盒,还时不时朝后张望,确认这次没有彩月的跟踪后,才拐进了玖鸢的内室,这里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。
巫师才抬脚进门槛,闻到屋内飘出一股淡淡的草药香气,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,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玖鸢盘腿坐在蒲团上,面色苍白,眉头紧锁。
她身周漂浮着两团颜色各异的火焰,一团赤红如血,炽热狂暴;
一团则呈现出一种幽深的蓝色,寒冷而神秘。
两股火焰相互交织,时而碰撞,时而融合,在空中形成了一道弧光。
玖鸢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,显然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。
“双笙火焰!”
南疆大祭司站在不远处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他的主人竟然拥有上古的“双笙火焰”
,如此强大的洪荒之力。
两股火焰在玖鸢的丹田中相遇,它们相互缠绕,相互融合,最终形成一个阴阳鱼的图案,缓缓旋转着。
玖鸢长舒一口气,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她感到体内的灵力充盈无比,内伤也治愈了许多。
玖鸢方才早就看见南疆巫师手捧着一个锦盒进来,便问道“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