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
我哥负责什么?"
"
商队啊。"
"
那为什么最远的商队七个月就能回来一次,我大哥却好几年才能回来一次?"
"
这……"
祁山摇了摇头,"
小的不知,您得问老爷。"
"
不用问,我有印象。"
赵勋露出了苦笑,"
四次。近十二年来,我只见过四次。有记忆的时候,小时候见过很多次。大哥他经常出门,见到我的时候,态度不像是兄弟,反而像是对主人;见到我爹的时候,也是如此。我爹不喜欢他——不是一眼能看出来的不喜欢,而是对于一个儿子的态度,对于一个长子的态度,算不上喜欢。"
祁山越听越迷糊:"
老爷宠溺您,不喜大少爷?"
"
不。我是说刚刚见到孙都尉的时候,他三番五次说漏了嘴。"
赵勋面色愈复杂,"
当我突然说出姜敬祖三个字后,他如何说的?原话,一字不落的原话。"
祁山回忆了一番:"
他说:为何提及姜敬祖?莫非姜敬祖也是富有资产的赵老爷的好友吗?"
"
富有资产?不算是一个常用的词。而且说到富这个字时,他有停顿,停顿了至少两个呼吸,随即微微松了口气,改成富有资产。这也就是说,他想说的不是这后三个字,而且这个富未必是富家翁的富。"
"
那是哪个富?"
"
你觉得呢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