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敬祖在南地扎根混了这么多年,牵一动全身,即便赵勋将这件事告诉马岩,马岩告诉宫中,日后哪怕运送军马这事出了问题,宫中怕打草惊蛇的话,很有可能会“放弃”
赵勋。
除非,赵勋能够一口气搞掉姜敬祖,令宫中没有任何顾虑!
“那便送吧。”
吴达通站起身,轻笑道:“破局就是。”
“怎么破。”
“他要你送去二百下等马,你便送去二百次马。”
“那如果他坑我呢,南边军验马的军伍根本不是他的人怎么办?”
“你赵家养马,没有二百下等马,难道还没有二百上等马吗。”
“你是说…”
赵勋神情大动:“护送二百良驹送到边关?”
“不错。”
吴达通笑的有些阴险:“既是二百良驹,姜敬祖如何威胁你,南军,又如何刁难你,既送去二百良驹。”
“可是…”
“可是验马之人当真是姜敬祖人的心腹该如何。”
“是啊,那该怎么办?”
“吴某亲自前往南边关,明日起程,你先回肃县,我比你先行两日到达,两日内,足够吴某查清楚点验军马之人究竟是不是姜敬祖心腹,若是,你将二百良驹换成下等马,若不是,交南边军二百良驹。”
赵勋面色有些莫名,最终点了点头,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。
“就这般定下了,告辞。”
吴达通推开院门离开了,足足许久之后,赵勋终于开了口。
“除掉姜敬祖之后,咱还能继续当朋友吗?”
没人回答他,吴达通早已离开多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