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红缨:“……我是想说,吴兴民——”
霍南勋猛然将筷子拍在了桌子上,吓得夏红缨一个激灵。
“夏红缨,我有没有跟你说过,让你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?”
霍南勋一副要吃人的表情,“你一天不提他要死?”
他起火来特别吓人,夏红缨好一会都不会动弹,等她回了神,本能地看向燕燕,怕她被吓着。
但是她在全神贯注的吃着饭,因为听不见,却是根本不知道她爸爸那边的动静。
夏红缨定了定神,咬牙说:“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?”
霍南勋:“不能!明天去离就是了!还说什么说?”
夏红缨也气得拍了筷子:“行!明天去离!但是得下午去!燕燕约了明天下午去仁济堂做治疗,这样就不用跑两趟了,可以吗!”
霍南勋:“什么治疗?”
”
吴!兴!民!他堂叔提供了个消息,说仁济堂有治好过聋哑人的先例。”
夏红缨故意把“吴兴民”
三个字咬得极重,“所以,我也带燕燕去了,得连治三天,明天我预约了下午去。”
霍南勋不说话,默默捡回筷子,继续吃饭。
夏红缨:“就算要离,也得把这一季的稻子收完。我和燕燕的口粮,得分出来。你没意见吧?”
霍南勋貌似不愿意跟她多说一句,还是沉默。
夏红缨:“我会搬到茶园里去住。但是那上头还没建粮仓,很多东西也不齐全,就算离了,你也得给我一点时间,让我把上头收拾好了再搬,行吗?”
霍南勋总算开口说了句:“明天下午我没空。”
夏红缨:“你有什么事?”
霍南勋回答:“打米厂德叔家老母亲过大寿,明晚办酒,下午我得去帮忙。”
夏红缨:“你能帮什么忙?你又不会做寿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