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承宗死了!”
“杨承宗死了!”
这样的呼喊声,又在战场上传开。
杨承宗气得破口大骂道:“谁说老子死了?
老子这不活得好好的?
赶紧喊,老子没死!”
他不敢露头,只由身边的护卫高喊辩驳:“将军没死,将军没死!”
只可惜,空旷的战场之上,用喉咙喊,毕竟传播距离有限。
军士们的进退,主要还是看大旗。
乱战起来,军士们都会不由自主地观看主帅大旗在哪儿,从而判定自己的方位。
大旗轻易不会倒下,除非主将战死。
奔雷营的军士看到自己主帅的战旗已倒,顿时军心大乱。
说他们主帅战死,也大有人相信。
奔雷营的叛军也跟在后面,纷纷开始败逃。
这下兵败如山倒,叛军潮水一般向后退去。
若按常理,战英应该率军乘胜追击,但前锋营也已经损失惨重,想要追击也难。
正巧这时响起了撤兵的信号。
战英于是带领仅剩的手下,撤回到林镇北面前。
“王爷,末将无能,无法歼灭叛军,眼睁睁看着他们逃走。”
战英愧疚地说道。
林镇北扫视众人一样,五千前锋营,已经仅剩千余人,还几乎人人带伤。
尤其战英,身上跟血葫芦一样,已经有数处负伤。
殷红的鲜血,把战袍都染透了。
“不必自责,”
林镇北欣慰道,“你前锋营以一营之力,抗衡两大营叛军,还成功将其击退,已然非常难得。
此战你当局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