抛开这些,也有姜望自己的观察,很能确定,白娘娘与白衣人不是附身的人。
所以情况只有五种。
白娘娘与白衣人、附身的人是三个人。
再是白娘娘与白衣人是同一人,附身的是另一人。
或是白家大公子与白娘娘是同一人。
白家大公子与白衣人是同一人。
最后是白家大公子与附身的是同一人。
这四个饶身份有的可以重叠,有的不能重叠。
考虑到这些问题,白家大公子确实得找,但也不能认定他与附身的是同一人来找,显而易见的是,这两个人都不好找。
而渐离者也算是其中一个关键。
姜望决定,要掀翻苦檀的渐离者。
毕竟是目前仅有摆在明面上的线索。
这四个饶身份到底如何,只能逐一排查。
姜望观察整个白家没有线索后,到了草阁。
鲁祭酒一直跟着,问道“可有现?”
完,他扫量着草阁在的院落,惊奇道“这院落在白家如此偏僻,又建着此般与周围格格不入的楼,理应有特别的典故,且看这楼阁也不低,怎么从未听人提及白家草阁的名字?”
姜望道“白家大公子就住在草阁,平常的时候,就算是白家人,不经允许也不得入院。”
“按理,单就白家大公子的神秘以及曾力挽狂澜拯救落魄白家的事迹,都该被因象城的百姓在闲暇时讨论,既然不曾,就肯定有另一番典故。”
鲁祭酒皱眉道“是白家大公子不想让人讨论?但这不是他不想就能做到的,所以,白家大公子是施了某种手段,认得他的依旧认得,却又容易忽视。”
姜望笑道“鲁祭酒的不错,这只是更证明了白家大公子有隐藏很多事。”
鲁祭酒沉着脸道“就算苦檀的乱局与他无关,此子也不得不让人在意。”
姜望道“鲁祭酒有心的话,可以在意在意,他毕竟是白家的大公子,因象城里总归有他曾留下的踪迹。”
鲁祭酒道“我自当竭力。”
姜望也看出,鲁祭酒其实人还不错,便道“我来找人,在没确定答案前,不想浪费时间,因此态度冷了些,也请鲁祭酒不要介意。”
鲁祭酒吐出口气道“姜先生与陆祭酒、常祭酒的事不提,折辱鳞师的事,我心里确实是不悦的,但一码归一码,姜先生要揪出扰乱苦檀幕后的人,我于公于私,都不能从中作梗。”
“所以,的误会,无需再提。”
姜望笑了笑,迈步上了草阁。
虽然白雪衣提前离开,可他毕竟在草阁待了很长时间,想抹除所有痕迹有点难,所以在姜望上得草阁,几番感知后,就察觉到了异常。
他站在白雪衣曾经常赏景的窗前,低眸伸手轻抚窗沿,喃喃道“有一丝的旧气运残留,看来白家大公子就是白娘娘或白衣人之一,或是三者为一人。”
只要确定这一点,就能排除白家大公子是附身之饶可能。
姜望稍微松了口气。
毕竟真正危险的是那个附身的家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