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!”
马伯远摇头道:“恩师从来不在乎这些身外物,所以不用去考虑。”
话锋一转,马伯远说道:“还有一件事,老夫要告诉你。”
韩炬正色道:“您说!”
马伯远回答道:“朝中传来消息,说吏部侍郎彭源曾建议陛下,要派人来接管永兴县的互市贸易。”
“也就是说,要把你调走,有人要来摘桃子,是陛下考虑到小师叔,才没有动你,才让你担任了贸易监。”
“你的官职升了,不要忘了你小师叔的恩情。”
“没有你小师叔,你不可能站得住。”
“官场从来不是什么风清气正,也不可能真正清清澈澈的。”
“官场上,为了利益会相互倾轧,更有人心叵测,也必然需要站队。”
“不站队的人,连往上爬的机会都没有,除非做皇帝的孤臣。”
“实际上,皇帝的孤臣,又何尝不是战队皇帝呢?”
马伯远沉声道:“踏踏实实做事,老老实实跟在你小师叔的身后,对于我们马家来说,这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出路,明白吗?”
韩炬郑重道:“岳父的提点,我谨记于心。”
“那就好!”
马伯远点了点头,和韩炬一番交谈,才让韩炬离开了。
韩炬略带一丝的酒意,略微有些微醉。
出了马家,冷风一吹,人彻底清醒了过来,再无一丝的酒劲儿。韩炬眼神清明,想着秦豹要离开的事情。
他趁着大晚上还有时间,回到县衙把主簿方科喊来,吩咐方科要召集所有的官员,让所有永兴城的官员去送行。
……
翌日,清晨。
大冬天的寒风扑面,宛如刀子刮在了脸上,分外的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