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这会儿,自己的形象在他心中又坏到了什么程度?
上前。
拿走了她手里的剪子。
拉着她在临床的通炕上坐下,将她圈在怀里:“在想什么?”
林浓看着他。
心中千万个迷茫与不解。
但是他说了无数遍,时机未到,不能告诉她。
而她也答应了,不查不问,不让他口中会影响朝堂和林氏一族的大事走漏一点风声,不让兄长们既定的牺牲白费。
可满心满肺的狐疑,又让她无法做出任何表情。
来这个时代那么多年。
经历过无数算计。
她以为她能看破一切。
可位置一旦靠近权势中心,就越现,原来自己……什么都看不清,就像汪洋里的一叶轻舟,根本做不了主,也辨不清方向!
脑子里是从未有过的混乱。
一时间天旋地转。
力气像是被人抽干,身子软。
还好萧承宴眼疾手快,将她搂紧,不然就要朝着地上滑去:“怎么了,哪里不舒服?”
林浓说不出话来,只觉得恶心无力。
萧承宴吩咐人叫太医。
被林浓摇头制止。
今夜太医院轮值的未必是刘太医,她的“身孕”
,越少太医接触越好。
萧承宴担心:“你脸色不好,不叫太医怎么行!”
林浓靠在他怀里,缓了会儿,能出声了:“没事,孕期正常头晕而已,休息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萧承宴叹息,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:“不要去想那么多,你现在最该好好修养身子,才好在生产的时候顺顺利利。”
林浓沉默了片刻。
让怡然她们几个出去守着。
门窗被紧紧关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