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流徵点点头,“陛下刚醒,泡盏提神的茶。”
“你脸色白,可是身子不适?”
巳月走过来,熟门熟路抓住楚流徵手腕,悄悄把脉。
楚流徵也不揭穿她,只摇摇头:“没有,就是被蜘蛛吓了一跳,有些惊着了。”
闻言,玉坠转头看她,眼神有些疑惑。
流徵不是不怕蜘蛛吗?
楚流徵不想把方才跟冒牌货之间生的事传扬得人尽皆知,想着周元德还没回来,皇帝面前不能缺人,连话都顾不得多说两句便走了。
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,玉坠忍不住叹气,对巳月道:“把昨儿送来的那套描金白瓷盏拿出来。”
巳月答应一声,取了钥匙开柜子。
另一边,楚流徵回到皇帝跟前,惊讶地现瑞王也在。
【卧槽!这冒牌货该不会真的要请暴君赐婚吧?】
她心如擂鼓,很想扭头就走,可现实根本由不得她。
无视瑞王有些哀怨的目光,她规规矩矩地在皇帝身侧站定,目不斜视,仿佛根本不知道瑞王正在盯着她。
萧靖凡的视线在瑞王和楚流徵之间打了个转,笑问:“你急着见朕所为何事?”
瑞王道:“明日便是二月初八,臣弟想去皇陵拜祭母妃,还请皇兄应允。”
萧靖凡一点都没阻拦,还贴心道:“朕让谢爱卿派两队锦衣卫护送你去皇陵,早去早回,切记太医的叮嘱,不要太过伤怀。”
“多谢皇兄。”
瑞王极为勉强地笑了一下。
见他如此,萧·体贴好兄长·靖凡自然要问上一句:“何事烦忧?”
瑞王叹气:“母妃生前最爱喝糖糟茶,臣弟手拙,总是做不好茶饼,只怕明日又得叫母妃失望了。”
“这有何难?”
萧靖凡道,“朕命人做好了给你送去便是。”
“多谢皇兄。”
瑞王展露笑颜,看向楚流徵,“臣弟听皇嫂说,流徵最会泡茶,想来这做茶饼的手艺也不赖。不若就让流徵随我回景明殿做茶饼,我也同她请教一二。”
楚流徵:“……”
合着说了这一车轱辘话都是冲她来的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