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庭深抑郁症最严重那会儿,你默默无闻陪他熬了过来,奶奶就想着,他现在只是情绪不太好,你陪陪他,指不定比看心理医生还有用。”
许轻衣抿了抿唇。
她没应声,想了想,正想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。
一道懒散的陌生男声在头顶响起:“我不同意。”
她循声看去,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,双手抄兜,懒洋洋地靠在楼梯边,唇角勾着玩味的笑,看她的目光里,带着轻蔑。
从外表看去,男人大概四十出头的样子,而且那张脸,和陆庭深很有几分神似。
“妈,庭深是我宝贝儿子,我不会让一个外人来插手我们陆家的事。”
陆时敬懒散地说道。
“你还知道自己有儿子有妈?玩消失这么多年,你还回来干什么,不如死在外面算了!”
陆老太年纪大了,发起火来,脸都气得发抖。
许轻衣扶着老人,目光却是定定地落在陆时敬身上。
不用再问,她也知道,陆庭深为什么情绪不好,甚至今天连医院都没去。
一个当自己儿子的面,和别的女人做、爱,又抛妻弃子,消失十几年,再出现时,仍旧一副吊儿郎当样子的男人。
谁见了这样的爸,心情都好不到哪儿去。
她目光凌厉,陆时敬察觉到,迎面和她对上,勾了勾唇:“我再不回来,咱们陆家的家产,可不就全部落在外人手里了。”
话出口的同时,门口沉稳的脚步声响起。
陆峋推门而入。
大门和楼梯正对着,陆时敬站在阶梯上,和陆峋遥遥相望。
前者勾着不屑一顾的笑,后者古井无波地看着他。
空气愈发令人窒息。
“哟,咱爹妈就是好客,今天我们陆家自家人聚餐,竟然接二连三都是外人。”
陆时敬盯着陆峋道。
“不会说话就滚出去!”
陆伯权杵着拐杖,从书房走出来,怒目斥责道。
陆时敬懒笑着凑过去,扶着老人:“爸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没什么优点,就是心直口快,这一个姓许的,一个卖过的女人的种,不是外人是什么。”
许轻衣一怔,看向陆峋。
后者没什么情绪地站在吧台前,握着茶杯边沿,神色难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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