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息间,长孙超便想明白,这是吕政要提条件了。
“没有什么,你拿这些东西与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说,就说我非常之怒火,现在给二条路他们走,其一,立马把全荆湖的细户租田契书毁了,并陪银百万两,其二,我行使钦差行走之职,彻查隐户隐税之事。”
听到其一时,长孙超都以为吕政疯了,但听到其二时,长孙超内心却沉重起来了。
“这是趁火打劫。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。”
长孙超话一出,吕政脸色一怒:“如果不是你故意放纵想着一走了之,把麻烦丢下来,事情会变成这样吗?”
闻言,长池超略有不好意思笑了笑。
“事情还是要解决的,要不我让他们让那些细户退租可好?”
“我吕谋人说一不二。”
说着,吕政端起茶杯:“送客。”
吕政话一响,罗强立马走了过来亲热地拉着长孙超:“长孙大人,有事你还是请教诸大人吧。”
罗强随意一句话,立马让长孙超脸色大变。
“这,这。”
“这什么,会长很忙。”
在罗强这半推半拉之下,长孙超失神地被拉了出去。
待出了吕家后,长孙超长叹一声便带着书童离去。
待回到府衙里后,思考再三,长孙超准备加急送信去给自己老师诸业时,诸业的书却送来了。
“大人,诸老爷有信来了。”
闻言,长孙超激动地接过信一看,他脸色一暗。
“你去把各家拥田大户请来吧。”
原来此信是诸业要求长孙超安心配合吕政,要不然,他前途会全毁于一但。
诸业更是明言,那怕吕政要改制,他都只得配合,而且不能乱挡乱阻。
看着前后不一的意见,长孙超不由暗骂一声,吕政我革你老子的。
原来,这诸业也明言,他已经成了炮恢了,只有见吕政的本事了,如果改制成功,他有功,如果失败,他不是死于朝庭守旧便是死于皇帝的怒火。
这一切全因吕政把他硬绑上战车了。
想明白过来的长孙超只恨中独慢,现在他才明白,吕政只不过是皇帝的手,想到皇帝一声不息便弄个吕政出来,长孙超只感到脚底直冒寒意。